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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月湖原文及翻译(日月湖古文翻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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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主题:春天,去看张岱的江南—— 《新校注陶庵梦忆》读者分享会。

  时间:2019年3月30日下午

  地点:单向空间爱琴海店

  嘉宾:栾宝群,作家,古籍校对学者。

  一个学者,一个书法家,一个杂文作家。

  主持人:单向空间韩和唐阳光

   055-79000是晚明散文的高峰。

  从清初到乾隆时期

  这是代代相传的。

  主持人:我先介绍三位嘉宾:《陶庵梦忆》的校播音员栾宝群先生,他写过很多历史文化书籍,比如著名的、有前途的《新校注陶庵梦忆》 《扪虱谈鬼录》等等。栾群先生还校对了许多古籍,如《说魂儿》 《琅嬛文集》 《石匮书》 《帝京景物略》 《困学纪闻》 《日知录集释》等等。著名作家安智老师对中国散文文体有很深的研究;十年砍柴老师,对历史特别是明史有很深的研究,写过一本书《晚明七十年》。

  首先请栾先生谈谈他为什么做这样一本书,以及他和张岱的关系。

  栾群群:起源是当时给山东画报出版社做图片文档,介绍《十竹斋画谱》。他们让我匹配单词。我觉得《十竹斋画谱》是最合适的,现成的。因为他们同一个时代,《陶庵梦忆》是明末散文的巅峰,《陶庵梦忆》也是版画艺术的巅峰,到现在也不比其他的好。年轻时看过张岱的书,年纪大了发现错别字太多,想重新整理一下。

   755-79000有一个特殊性。是从清初抄到乾隆年间的。抄写抄写错误多,书印出来,印版本身也有很多错误。现在市面上各种各样的书汇集在一起,可以得到更好的书,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。

  不是自己版本的校刊能解决的。它还能靠什么?一种是用其他书来验证,我们称之为“校对”。除了猜测,没有别的办法。你得好好猜猜。比如这篇《十竹斋画谱》的文章,张岱家里有一块石头,是他爷爷“小江当官得来的”。没有“小江”这个地名,他爷爷也不是这个地方的官员。他爷爷的官地是清江。“清”和“萧”很像。

  有的根本没有依据,只根据了解。别人不一定要用,但是用你的语句让这句话有意义也是可以的。这种情况也是一种校对方法。我们称之为校对,我们根据事实进行推测。所以《陶庵梦忆》的通俗版,用这些方法改了一百字左右。这是我大致整理的《松化石》。

  不读古文造成的华工流失

  就相当于一个没有骨头的人。

  古文真的是站在汉语里的东西。

  主持人:我想问一下安智老师和几十年砍柴的老师。你认为我们是否应该读古代汉语?

  安智:首先,让我说我自己从来没有去过中文系。我以前是学医的,大学没有中文课。那是中学“文革”,我没有上好语文课。语文知识都是自学的。自学涉及古文问题,完全靠阅读。最早的阅读是《陶庵梦忆》带注释。如果有什么字不懂,可以看笔记,然后慢慢看古文。

  我问过栾老师,第一点是为什么要读古文,第二点是怎么读古文。

  我有种感觉。几年前我写过一本书叫《陶庵梦忆》。第一部分引用了一些古文,下面是我的一些理解,没有注释和翻译。因为我不喜欢在文章里翻译。结果很多读者表示不满,这让我很惊讶。我以为这些大家都能懂,但是我发现很多人都不懂。我身边的朋友都是中文系毕业的研究生或者博士,还有博士后。学中文的人看不懂古文,就像学英国文学学不了英语,学德国文学学不了德语。这说不通。很奇怪,中国的学习者看不懂古文。外语都是几级考试,对我们以后找工作很重要,但是古代汉语好像完全可以免除这个。

  有可能不看这些东西吗?还是中国人看不懂?不看的话,确实有比较大一部分损失。这个损失涉及到一个人。如果以后做中文相关的工作,那就意味着一个人没骨头了。古文真的是站在汉语里的东西。

   055-79000 《聊斋志异》 《惜别》,这些就是我们常说的。之后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只好看二手的东西,——本古文白话文翻译,大家都拿这个东西看。但这不是一件事。因为古文不能完全对应白话文。

  之前看《庄子》,写到《老子》的时候,里面有一句很简单的话。尧问舜:“天王意欲何为?”他答“不怨,不枉穷人,苦死人,做个好孩子,哀妇人。”(编者注:从《论语》)我看得懂“苦死”这四个字,但我真的不知道用白话文怎么说。就这么一个“苦”字,替死人受苦?还是体会到人快死的时候的心情?我以前读《庄子》的时候,看了一百多种注释书和十种白话文译本,看看别人是怎么注释的。结果在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是对的。这句话没办法变成白话。

  这是自己的文化。

  一部分确实是古文承担的。

  没有什么可以替代它。

  安智:我记得我第一次读《古代汉语》时读过《惜别》。不知道“仁义不为帝秦”是怎么变成白话的。每个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吕忠廉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,不佩服秦国的皇帝。把这个变成白话文不是一句话,但是“吕忠廉义不钦帝”就是一句话。

  我真的要老老实实读古文了。但是古文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?我不这么认为。通过栾老师做的这类工作,比较靠谱的注释版本,开头看完可以慢慢离开注释。这比学外语容易多了。

  但这需要一点努力和一点时间。我们的邻国日本面临的问题也如出一辙。现在我们去日本看《庄子天道》。市面上的几种《庄子》,丰子恺和林翻译的,都是用日本白话翻译的。还有现在很难读懂的日文古文。755-79000是古日语,现在很多日本人都看不懂,包括谷崎润一郎,他把它翻译成白话文,中国翻译家把它翻译成中文。现在看丰子恺的或者林的译本,其实离原著已经很远了《鲁仲连义不帝秦》,中间还转了很多圈。

  所以这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。英国也有这个问题。古英语对许多人来说很难读懂。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国家负担,是国家责任感,但与此无关。这是自己的文化。这种文化的确有一部分是古文所承载的,是其他东西无法替代的。这就是为什么它是必要的。

  综上所述,第一,古文一定要学,不学是一个人的巨大损失。如果你不是从事中文的,那么从事计算机或者其他的东西可能也没多大关系。稍微接触一下中文是一回事。

  第二,古文不是特别难学的东西。最难读,先秦时期的两本书根本读不下去,一本是《源氏物语》,非常难读;然后《源氏物语》,真的有很多奇怪的东西不能理解。另外,最难读的古文是《源氏物语》。《源氏物语》如果能看懂的话,读完所有的古文并不难。这是我自己的经历。《尚书》之类的古文很简单,但是里面有几个字,比如“攻”字是什么意思,有些字有不同的解释。但是这些古文并没有那么难。

  这是我个人的说法,不对。问栾先生。

  张岱的眼睛是看世界的。

  话里有气质。

  每篇文章短小精悍,文字优美。

  主持人:张岱的《易经》。起初,我被作者的序言迷住了。纵观全书,我觉得张岱是个很棒的人,对世间万物都有眼光。他的文字充满了气质,每一句都短小精悍,用词优美。周作人老师好像说过一句话,能写出其中的一两篇就很满足了。

  栾宝群:《庄子》为什么读者这么多?第一,更容易阅读。如果你有中学古文的水平,就能理解它的主旨。但是,要想看得深入,看得清楚,还是有发展空间的。055-79000,那篇文章写得不错,但不能只看那篇,还得看别的。

  人缘好是张岱的特点之一,但不是唯一。他身上有某种深刻的东西。晚明散文主要有两大流派:——公安派和竟陵派。公安派主张大家好理解,受欢迎。凌派认为大众有点低俗,我来规范一下。不过,他的规格有点过分。这句话很正常,但我不这么认为。不要试图告诉你。就像纪晓岚写的关于竟陵学校大三学生刘冬的文章,上山时,山上的路是直的,不漂亮。只有弯曲的才是美的,才能曲折,才能游得深。所以,竟陵派有自己的市场,也有自己的粉丝。张岱喜欢竟陵派,刘东比他大不了多少,但在当时名气大得多。那时候刘东名扬天下,文笔特别奇特。张岱学他的怪癖,所以也是《庄子》李,简单到《论语》李,也有深学竟陵派的。

  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告诉安智。当我读安智的《陶庵梦忆》时,它并不大。二十多岁的时候见过周作人,但是看不出他的好。我看到了鲁迅的善良。直到五十多岁才意识到周作人的好。所以同样的《陶庵梦忆》的书,你不可能一下子全部看懂,而且一直觉得很好。人生有些经历,恐怕是你到了一定年纪才能体会到的。

  至于古文之美,不学是体会不到的。学外语也是一样。我不懂任何外语。我只能看翻译。英语有多美?日语有多好看?我完全感觉不到,你告诉我也没用。因为不知道外语有多好,所以没有学习的动力。但是我坚决反对在学习古代汉语的时候读白话文翻译。白话是个路障,挡住你的一路。

  安智:让我插一句,白话文相当于计算机翻译。但是现在出国的人都带翻译。等于那个。

  栾宝群:比如张岱用词的时候,几个知心朋友晚上坐着喝茶,“素瓷悄悄递过来”,四个字表现了环境、气氛、主客关系。白话无可替代。这句话不是张岱用的第一句,但可能是欧阳修用的第一句,只是张岱用的不恰当。这种学习,只有在了解和尝到甜头的情况下才能学会。

  在晚明文章中

  能数出来的有十几个人。

  张岱是个高手。

  安智:我觉得中国过去的文章有四个时期是我最喜欢的:三三三五四先秦、魏晋、明末、民国。这四个时代是艰难的时代,也是不容易的时代。你看,先秦时期像韩非子这样的人都死了。到了魏晋时期,更是雪上加霜。很多大师,比如鲍照、嵇康,很少死得好。

  明末也是如此。刚才栾老师讲了公安派和竟陵派。他们赶上了好时代,但明朝没有灭亡。明朝后期,尤其是在江南,他们过得特别好。到什么程度?只有大家都特别舒服了,才有兴趣写文章。比如张岱同时期的怀玉《湖心亭看雪》那时候真的活得太好了。后来我去了日本,发现大概川端康成那一批人的生活就像明末的人。每天,他们要么在温泉,要么在餐馆,有点像这样。

  张岱比他们晚。张岱正好赶上国家的变化,命长。他此时不是很开心。对于exa

  所以,张岱的文章是好的,它有两面性:一方面,他有其他人活得津津有味、舒舒服服、潇洒自如的一切。因为公安和竟陵派,作者都不是特别突出的人,三原或者钟兴都是小官,都是县官,一直没有特别好的生活。张岱确实过得特别好,所以这一面在书里找《陶庵梦忆》。如何活得舒服,活得充实,全在张岱。但是他不仅有这一面,他还有另一面,——,这些都没了。

  这两样东西放在他身上合起来,我觉得明末的文章里我能数出来的有十几个人,可以读,但张岱是个大师。第一,风格上,从公安到竟陵到他,都是团结的。我们可以看到《湖心亭看雪》中有很多近义词,都来自公安部门。可以说他们是最早的,受影响的话可以追到《周作人选集》。当时他们愿意用这种风格写作。比如我们看袁宏道或者袁宗道的文章,尤其是袁宏道的文章,里面有大量的白话词。王思仁也有很多白话词,愿意把这个写进古文里。但张岱是在竟陵派之后来的,因为竟陵派纠正了公安派的文风,写得很玄奥,所以在风格上是一部杰作。

  张岱是一个才华出众的人。

  有特殊才能的人,不能带着生计问题生活。

  这个过程让他的文章有了另一层含义。

  安智:说实话,我还是觉得盛世出不了好文章。明末并不是一个盛世。当时国家危急,李自成造反,国家大事非常黑暗。自明武宗以来,没有好皇帝,也没有像样的皇帝。稍微体面一点的是末代皇帝,但是最后皇帝太心急了。“你这样做,你不这样做,我就杀了你”,这让所有人都没有活路。此外,清兵不断入侵。所以这个时候不是盛世。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,江南尤为富饶,张岱在感受到危机感的同时,享受着美好的生活。

  最后,他一无所有。他写《陶庵梦忆》的时候我特别感动,讲的是战后回归西湖(他家以前住在西湖边)。当他看到西湖时,他匆匆离开了。为什么?《保护我梦中的西湖》。因为当年看到的西湖不是这样的。现在它是一堆瓦砾,他说我必须离开这里。张岱,《板桥杂记》,居然在自己的时代写出了这些值得铭记的东西。

  这些东西放在一起,就有这么一个人。当年张岱的作品晚了一点,很多作品都是手稿,影响了他在江湖上的地位。后来大家都发现他好了。现在我觉得张岱在我们中国古代散文史上是独一无二的,无论是文学上还是生活上。

  我第一次读《陶庵梦忆》,离现在大概35、40年了。我看了《陶庵梦忆》:“在宁波府城,南门附近,有日月潭。湖是圆的,略小,所以阳光充足;湖又长又宽,所以月亮在那里。两个湖像环一样连在一起,中间有堤,中间有小桥。”当时觉得这段文字简直太美了。他确实有值得炫耀的地方,现在我也不觉得这样的话特别不寻常。但是小时候觉得这样的句子可以写一辈子。周作人说我要是能写几篇张岱那样的文章就好了。我觉得如果能写一部《小桥流水》就太好了。

  张岱是一个才华出众的人。他确实有他的才华,但是这个人真的很有才华。我们看明末的这些人,如果读他们的同龄人,他们的才华有高有低。比如《三原》里的第一个袁宗道,我觉得天赋稍弱。其实凌派这两个天赋都不是特别高,《禅宗语录》的天赋更高。王力可魔女,我觉得北方的傅山够有才。不过张岱可能比他们都大,因为张岱自己就是个富家子弟,他读了很多书,知道很多事,什么都知道,所以极有才华。有特殊才能的人,遇到生计问题,是活不下去的。张岱接下来的日子,基本上是非常艰难的一段。这个过程让他的文章有了另一层含义。

   “载道”与“言志”,

  把“服从命令”改成“任性”更准确

  古代大概有两种文章。

  安智:这个世界最怕的是那些没有天赋却有天赋的人。就像没钱一样。你让我请你花钱,可我兜里一分钱也没有。第二种人穷,没才华,说自己文章“差”。这是第二种。最好是有才华的。不是,其次还有张岱,他介于“有才用才”和“有才不用”之间。我觉得这是最好的,这个水平是文章里最高的。

  金山银山都在家里,我出去想花多少钱就花多少。我不会炫耀,不会节俭,也不会挖掘。如果张岱比较人,就是这样的文章,特别难得。从古至今这样的人很多。刚才栾老师提到了周作人。其实周作人很像张岱。他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,但不一定。其实他已经接近“有才无用”——了。他可以用很多词,知道很多事情,然后写文章,用最节俭的词。他说他的文章里有两个字,一个是小气,一个是节俭。他说节俭不好,但是节俭好。什么是“小气”?我不花钱。“节俭”是因为没有办法,你穷。他说好文章要小气。我觉得他这话说得很好。

  张岱也没那么小气,尤其是二本《西湖梦寻序》 《陶庵梦忆》。他想写什么就写什么。但他的天赋更大。这个人没有把这些都用完,这是我佩服的。

  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。古代文章可以分为两种方式。这不是我的看法,这是周作人的文章。他把文章分为两类,一类是关于道家的文章,一类是关于言志的文章。“载道”,即通过文章把大家认为正确的一些思想或观点发扬光大;还有“表意”,说自己的话,自己的事。我觉得可以把“载道”、“表志”这几个字改成——“服从命令”、“随性而为”,这样更准确。一个是听别人说什么,别人说什么你就说什么,一个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这大概是两种文章。

  张岱是典型的“言志”文章。我们讲古文,张岱一定要数在十个指头左右。你说《唐宋八大家》算过八个人。怎么才能得到张岱?《唐宋八大家》,文章都看过。除了苏东坡写的速写和书信,基本都是正统的。明末张岱的人,包括从公安派到竟陵派再到张岱,都是对正统文章的反动,他们只想写自己的东西。

  除了你的对与错,我设置了另一个对与错。

  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古代文人。

  一种个人主义和人性的文学。

  安智:比如张岱那一代有两个人,有一个人很有名,写得很好,就是《陶庵梦忆》的作者王思仁。王思仁说:“这个国家已经亡了,我可以用它来自杀。我不活了,但我还是自己写文章。”现在我们把知识分子分组。古代有两批知识分子:一批知识分子宣扬一种朝廷观念,比如孔孟之道,他们做了一辈子,尤其是“唐宋八大家”,一直下到明朝的归有光,清朝的桐城派。

  还有一种知识分子,就是“我生来不是说你这种话的”。张岱严格来说属于这一类。

  但是有两个张岱。一个是写《日月湖》 《帝京景物略》的张岱。写这个是张岱的副业。张岱事业正。他为什么要活下来?他想写明朝的历史。这本书是他活着的理由。他想写一部明朝的历史。当然《明史》在他生前没有完成,长期没有印出来,所以事业被埋没了。他写的《陶庵梦忆》,肯定不是他的主业。这篇文章不是主业。现在读起来更有趣。因为他没有那么多责任感。

  我觉得读张岱都没问题,尤其是那些正人君子。张岱严格来说不算是个义人,但张岱活了下来。很多人和明朝同归于尽,这样的人很多。他们的文章,特别愿意说自己的话。

  现在我看身边的人都是两个样子:一路不说自己,他说正统的东西。一路与正统相悖。他说“东我说西”,他说“南我说北”。就张岱而言,这两条路他都不是。除了这两件事,他还写自己的。这可以追溯到庄子。庄子曰:“亦有是非,此亦有是非。”不是你说好,我说不好,或者你说不好,不是那样的。除了你的对与错,我设置了另一个对与错。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古代文人。如果我说一些反对你的话,或者说一些支持你的话,在他们看来都是一样的。张岱就是这种文学。可以说,有一种个人主义文学。这是一个大词或者说是一种有个性的文学,于是有了《西湖梦寻》这本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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