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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新歌声》回归,你觉得怎么样

你听过最恐怖的童谣是什么?

小时候经常听奶奶讲的故事

割好麦,打好场,烙好油饼看老娘。

话说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个母亲带着三个孩子。老大老二是闺女,老三是个小子。老大叫大门栓,十三四岁。老二叫二门鼻儿,八九岁。最小的小子叫笤帚疙瘩,只有三四岁。三个孩子的爹早就死了,都是一个娘给拉扯大的。这一年割好麦子,他娘烙了一篮子油饼,梳梳头,换好衣服准备回娘家看看姥娘。她说,二门鼻儿笤帚疙瘩,你们在家要听姐姐的话,我去看你们姥娘去,今天晚上不回来,你们锁好门谁都不让进来。

母亲说完就挎上篮子走了。天热,母亲走了一会来到一棵树下歇脚。这时候来了个皮狐子精,她变了个老婆儿,来到这跟这位母亲拉呱。皮狐子精说:“大嫂子,你这是上哪去,天还怪热的。”

《中国新歌声》回归,你觉得怎么样 - 爱唱歌

母亲说:“我去看我娘去。”

“哦,那你在哪住?”皮狐子精问。

“我家就在村东头儿第二家”母亲说道。

“那你家还有杀人没有?”皮狐子精又问。

“我家有三个孩子,两个闺女一个儿子。老大叫大门栓,老二叫二门鼻儿,老三叫笤帚疙瘩。”

母亲实诚,一五一十把她家的情况都跟皮狐子精说了。皮狐子精心里有了数,就跟母亲说:“大嫂子,你看你头上有个虱子。”

母亲说:“不能,我出门时候才把头梳得光光的。”

皮狐子精说不信你伸过头来我给你摘下来你看看。母亲就把个头伸过去。她刚伸过去这皮狐子精噶啵儿一下就把她的头给拧下来了。咕嘟咕嘟把脑子喝了。吃饱喝足,挎上篮子就往村东偷走去了。

皮狐子精来到这三个孩子家,天已经晚了。皮狐子精就开始叫门。

《中国新歌声》回归,你觉得怎么样?

上周五,一早建好的微信群就开始热闹。这一次在这个微信群中有两个人参加了《中国新歌声》第二季节目的录制,虽然双双未能晋级,可是毕竟作为亲历者的角色就在身边的朋友圈,我对于这个节目就少了些“远观”敬畏感,多了些“亵玩”的乐趣。

不得不承认,假如有一类人,热爱音乐,同时还跟屏幕亲近。那这类人对于《中国新歌声》,应该是存在某种情结的。

“情结”这东西就是“类瘾情绪”。经常沉醉于某种情结的人,都会觉得“情结”诞生的原因可能不是因为事物本身的完美,往往都表现出“说不出它哪好,就是还是想要”的样子。

但让人产生情结的事物通常都是可靠的。很少有人会对摇摆不定、不确定性很强的东西产生“情结”,所以有人说“情结本身就必须依托于稳定的陪伴”,我觉得很有道理。假如有人愿意跟我讨论“为什么在屏幕越来越花团锦簇的今天,人们依然会对于形式单纯的《中国新歌声》产生每年还是要看的情结。”我会很愿意跟他聊一聊节目表现出来的“稳定”和“明晰”这两件事情。



每一个学术观点的完整论证过程都要求稳定和明晰。《中国新歌声》是做音乐的。音乐本身属灵。人们迄今都没搞懂音乐诞生的根源究竟是什么。可是音乐在今天所担负的最主要的综艺职责就是表演。帅哥唱、美女唱、卡通唱、PK唱……..当今综艺把“音乐”这件事情玩出了各种花样,各色变化。几乎没有哪个综艺导演会用“做学术”的理念来做音乐节目。

在周五首播的《中国新歌声》第二季,他们的音乐理念就很类似“做学术理念”。首先,“学术”要权威。音乐质量的权威性就体现在聆听者的评判中。那“聆听者”的权威体现在哪呢?最直观的反应就是“咖位”。《中国新歌声》一直把节目中所有的“评判职责”都放在了四位导师身上。这跟现在流行综艺节目录制方式中的由“通告艺人”或“试听团”,辅助完成“评判职责”有着很大的不同。由于职责权利的高度统一,四位导师的权威感就变得更加重要。这一季他们找到了陈奕迅、周杰伦、刘欢和那英。这几个人如果被描述成“内地、港、澳、台现当代流行音乐首屈一指的人物”应该也会有很多人赞同。事实上,这几乎就是综艺节目所能够实现的顶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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